曹操穿越武大郎

神槍老飛俠

歷史軍事

卻說東漢末年,壹場黃巾起義,揭開了漢朝最後壹層遮羞面紗。
從此後,龍蛇四起 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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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24章 青州天下第壹府

曹操穿越武大郎 by 神槍老飛俠

2025-5-26 20:22

  若說王婆如今,早非昔日可比。
  這個婆子,本來也非尋常人物,於險惡人間滾打摸爬,砥礪壹身本領,只恨不曾得時,襟抱難開。
  如今借了老曹之勢,搬來青州,那真似困龍得水、又好比猛虎歸山,所謂好風憑借力,送我上青雲,不過壹兩載工夫,“青州王幹媽”這塊招牌,已自大放異彩!
  她又是個識時務的,當初那些馬泊六、說風情那些不入流的業務,盡皆停了不做——
  即便要做,也只打算走高端路線,譬如幫武府大爺,勾搭趙家媳婦,那便極願操心,若是旁個,想也休想。
  似西門大官人那等身份,若今日再上門來,求幹媽勾三搭四,老大爆栗打出門去,這便叫做此壹時彼壹時也。
  今日之王婆,背靠節度使府,以茶館兒為業務核心,致力構築青州中上流人士休閑社交平臺,並發展出三百六十度壹站式家庭情感服務體系:做媒拉纖,抱腰收小,針灸推拿,解釋緣法。
  做媒本是她所擅長,自給老曹麾下名將李墩子說了張惜惜為妻,在軍中聲名大噪,又先後給“小遮攔”穆春、“病大蟲”薛永俱說了媳婦,都是青州本地大戶人家之女。
  親事既成,早晚便有子息,武大郎、武二郎的長子都是她接生,這個背書不可謂不硬,期間多得安道全指點,藝業更精,家中凡殷實的,擡著轎兒候她。
  她又會針灸推拿,大戶人家婦女兒童,有些小毛小病,也都願意找她,壹二來去,各家後宅如趟平地。
  有了這些情分,哪家男人討小老婆,養外宅,家裏婦人鬧將起來,也都是王婆前去說和。
  她本是巧舌如簧,壹步十算的人物,如今見了世面,閱歷更增,每每說得那些男子回心轉意,又說得那些主婦忘憂釋懷。
  有這幾項業務,又有武節度使虎威,王婆在青州名媛圈中的地位,已是雷打不動。
  此刻老曹甫壹歸來,便叫她給新夫人把脈,那是給她招牌上鍍金呢,王婆如何不喜?
  當即擺手道:“啊喲,如何敢讓新夫人出來?這壹路鞍馬勞頓的,受了風不是耍子,且自回尊府,歇息片刻,待婆子洗了手面,便去尊府拜會,細細替新夫人把上壹脈。”
  老曹聽她想得周到,不由笑道:“妳這老貨,倒會鉆營,也罷,便先回府候妳——這些日子久不喝妳茶水,甚是想念,來時點盞好茶與我。”
  老曹壹行離去,王婆眼望著他們壹直拐過彎了,方才飛壹般轉回店裏。
  她這店如今裝修壹新,央了李清照幫她布置,入目極為雅致,等閑人望壹望也不敢進。
  入門隔做兩間,男客只許在外間勾當,裏間坐著的都是些徐娘半老婦人,大都是城中殷實權貴人家,每日在此閑聚耍子,說些東家長西家短的閑話,順便求王婆替自家女兒、孫女做媒。
  又因業務繁忙,店裏雇下三個家世清白、手腳麻利的婦人幫忙,此刻入來,大呼小叫,壹疊聲催幾人燒水,她要洗手洗臉,親手替節度使大人點茶,再去替他新夫人把脈。
  那些婦人方才扒著窗兒看老曹,都覺虎威凜然,嚇得不敢喘大氣,見王婆同他談笑無忌,愈發服這婆子能耐。
  老曹這邊回府不久,王婆果然換了身幹凈衣裳,擦得香噴噴,提了壹壺杏皮茶來,滿臉堆笑道:“武大官人自江南回歸,新夫人想必也是南方佳麗,咱們這裏的風土,比那煙雨如畫的江南,卻是幹燥了許多,這杏皮茶酸酸甜甜,難得的是潤肺止燥,倒能幫著新夫人適應氣候。”
  老曹聽了喜道:“難為這婆子用心,我們大家都喝上壹盞。”
  玉藻前搶著起身,壹盞盞斟好了,先遞給曹操,又遞給扈三娘,第三盞卻遞給了方金芝,柔聲道:“姐姐趕路辛苦,妹子無物孝敬,權且借王媽媽這盞茶水,借花獻佛。”
  方金芝此前早已細看了幾人容貌,別個她也自信不輸,唯獨玉藻前,看得方金芝暗自驚心:世間竟有如此絕色,偏偏和我嫁了同個相公!這般女子若要爭寵,哪個男子經得起這樣的考驗?
  卻不料入得府中,首先示好的卻也是此女,見她滿臉恭敬,倒不由生出壹絲受寵若驚之意,連忙接過茶道:“啊喲,妳身子沈重,豈敢勞煩?再說先入家門者為大,我該稱妳姐姐才是。”
  玉藻前沖她壹笑,滿眼與世無爭的溫柔,壹邊斟茶遞給潘金蓮、李師師,壹邊笑道:“姐姐不知,妹子存著壞心思嘞,妳看各人家中,都是最小的得寵,妳們都是我姐姐,夫君豈不是要偏寵我這最小的?”
  方金芝哈哈大笑,只覺得這個美的不像話的女子好生有趣,哪有人把小心思公然說出的?可見是個傻孩子。
  當即把此前生出的戒心都拋到爪哇國,大咧咧道:“那是自然,妳這般美,又這般乖,我若是男人吶,妳便不是最小的,我也肯定最寵妳!”
  扈三娘點頭道:“這話說得不錯,我要是男子,也最寵她。”
  玉藻前便依去她身前撒嬌:“姐姐就會笑話我,若真個要夫君最寵我,除非我生得姐姐這般兩條長腿。”
  曹操壹笑,順手拿過玉藻前手中壺,斟了壹盞遞給她:“休鬧妳姐姐,誰嫌妳腿短不成?”
  玉藻前雙手接過,眼睛壹眨,瞳孔裏仿佛有無數星星,就口邊喝了壹口,又端去讓扈三娘喝:“姐姐,妳比壹比,究竟是我斟的茶甜,還是夫君斟的甜些。”
  扈三娘果然喝壹口,笑道:“自然是妳斟的甜。”
  潘金蓮連忙道:“真的麽?那以後妳們都吃玉藻前妹妹的茶,夫君斟的茶,都由我受用罷了。”
  李師師溫婉壹笑:“偏妳們壹個兩個講究多,這茶啊,分明是王媽媽煎的好。快快喝了茶,讓王媽媽替方家妹子診脈,才是正事哩。”
  王婆冷眼旁觀,暗忖道:這個搗子,哪裏討得個活妲己放在家中,扈娘子和這新來的,眼看是兩個蠢貨,潘金蓮這小蹄子,聰明面孔草肚囊,也是白給,若無李家娘子鎮著,他這府裏早晚都要翻天。
  又不免遺憾:唉!可惜婆子我卻早生了數十年,若是年華尚好時,不怕這搗子不愛我,進他府裏,同這狐貍才是雙好對手哩。
  真個是:我生君未生,君生我已老,高手何寂寞?只因生太早。
  不多時,眾人都把茶盞放下,老曹便請王婆把脈。
  王婆走上前,細細先看金芝氣色,贊嘆道:“大官人端的好福緣,眼力亦高,這個夫人,怕是江南第壹的絕色矣。”
  方金芝面孔壹紅,連忙道:“哪得這般厲害,江南美女如雲,比我好看的不知凡幾。”
  王婆搖頭道:“夫人何必過謙?依老身看來,莫說江南,便是趙官家的帝姬,怕也沒這般出色”。
  方金芝聽她越說越大,愈發害羞,忽然壹想,自己好賴當過永樂朝公主,難道便遜於趙家帝姬?若這般說,這婆子說的也不無道理。
  忍不住笑道:“難為妳這媽媽,肯這般費心思誇我,又勞妳替我把脈。大家既是緊鄰,這個鐲子,權當見面之禮罷。”
  說著褪下腕上金鐲,就手賞了王婆,王婆接在手裏,頓時眉花眼笑,連聲稱謝。
  李師師暗暗點頭,心想這個方金芝只是天真爛漫些,倒是豪爽,不難相處。
  曹操湊趣道:“婆子眼力果然不錯,若要我看,金芝也是江南第壹。”
  見眾女看來,遂大笑道:“索性我這武府,明日就改為天下第壹府,金芝江南第壹,三娘山東第壹,師師東京第壹,玉藻前扶桑第壹……”
  潘金蓮急道:“奴家呢?”
  曹操本想說妳是陽谷第壹,轉念壹想,陽谷豈不還是山東?壹時間不及思索,順口道:“金蓮吃飯第壹。”
  眾人聽了壹楞,都不由掩口而笑,四下伺候的丫鬟們亦忍俊不禁。
  金蓮呆了片刻,哇的壹聲,嚎啕奔出房去。
  扈三娘當下不快,她是個有義氣的,壹向自居大姐,自然要為小妹們出頭,嗔道:“官人壹走許久,金蓮妹妹無日不牽掛妳,難得回來團聚,何苦便激惱她?莫非有了新人,便厭棄舊人麽?”
  曹操連忙道:“我哪有此意,只是妳占了山東,我壹時不曾想好,順口開個玩笑罷了。”
  方金枝皺起眉頭,氣她說“喜新厭舊”,平白扯了自己進去,當即道:“本來也是大家玩笑,玉藻前妹妹說是扶桑第壹,我倒相信,至於小妹,江南第壹百怕也輪不上,嗯,若是說江南三十歲以下女子中武藝第壹,倒還差不多。”
  為何是三十歲以下?因要避開姑姑方百花也。
  扈三娘聽她夾槍帶刺,說什麽相信玉藻前是扶桑第壹,豈不是指著自己臉說自己不夠美?
  當即冷然道:“巧了,若論武藝,我做姐姐的,也自信能在山東女子中做個魁首,嗯,無論是三十歲上還是下。”
  方金芝仰天打個哈哈,叉起腰道:“果然巧了,這般說來,若同姐姐分出勝負,幾乎便可稱天下第壹了?”
  扈三娘傲然道:“話是如此說,妹妹可要壹試?”
  方金枝哪裏怕她?當下道:“固所願也,不敢請爾。”
  老曹嘆了口氣,他曉得自古武無第二,這兩個妞兒都是練家子,早晚要比上個高低,卻不料今日初見,便相互對上了,沒好氣道:“試什麽試?且讓王婆把脈,若是無事,任憑妳們分個高低。”
  方金芝連忙伸出手,王婆細細把了壹回,露出滿臉喜色道:“啊呀,真正是大喜,大喜啊!兩位夫人這高低啊,怕是只能留待以後分了,這位夫人有身子啦,只是脈象不甚清晰,大概是才有不久之故。”
  曹操聞言也是壹喜,眼見玉藻前生產在即,這般方金枝又懷上了,豈不正是多子多福、人丁興旺之兆?當即包了壹封銀子,拿給王婆做了謝禮,王婆千恩萬謝收了。
  “我肚子裏懷娃娃了?”方金芝低頭皺眉,雙手摸著肚子感受了半天,無奈嘆口氣,看向扈三娘:“罷了,倒是便宜了姐姐。”
  扈三娘怒道:“好飯不怕晚,這場比試,咱姐妹約下了,待妳生完孩子,養好身子,妳我好好打壹場。”
  方金芝道:“壹言既出,駟馬難追!”
  扈三娘見她如此自信,倒是有些驚疑,心道:此女乃是方臘之女,方臘乃是魔教魁首,武藝必然驚天動地,他的女兒,自然不會弱了。糟糕,我這幾年耽於家務,走馬練刀,卻是少了,若是輸給了他,大婦的體面也要折盡——好在帶她生產坐月,還有壹年光景,我苦練壹年,此消彼長,不愁敗她不得!
  李師師送了王婆去,對曹操道:“金芝妹妹我來安頓,官人且去看看金蓮姐姐,她心眼不大,妳若不去勸她,當真要傷心了。”
  王寅乃是方臘舊部,從這頭算起,李師師和方金芝,卻是天然有些幹系。本來按理說方金芝的安頓,該扈三娘著手,才合規矩,但扈三娘性情本豪,也不在意這些小節,師師代為主持,她亦不會多想。
  玉藻前卻跳起道:“我那旁邊院子,花兒開得最好,金芝姐姐不嫌,和小妹做個鄰居。”
  方金芝喜她嬌憨,歡喜道:“正要同妹妹親近。”
  曹操見狀,嘆口氣,自去金蓮房中,院子外便聽見大哭聲,小喬守在門口,見老曹來,長開雙臂道:“夫人吩咐了,風可以進,雨可以進,老爺不能進。”
  曹操看看四下無人,忽使壹招“靈猿摘果”,笑嘻嘻道:“妳若不給我進,就這裏正法了妳。”小喬驚呼壹聲,掙脫出果兒來,含羞掩面飛走。
  老曹嗅壹嗅指間香氣,感慨道:“本道摘個青梅,不料竟是蜜桃,可見時光荏苒,這個妮子卻也長大了。”踢踢踏踏走入院裏,推門而入,正見潘金蓮伏在床上大哭。
  曹操笑道:“哭個沒完了麽?水盡從眼裏流幹了,叫我如何快活?”
  潘金蓮坐起身,眼睛紅腫如桃,卻是真個傷了心了:“妳這冤家,往日裏便只欺負我壹個,那也罷了,今日新人進門,卻也不給我留壹絲體面,這個府裏誰還看得起我?妳且去,待老娘哭夠了,壹條繩兒歸了地府,便遂妳心意。”
  老曹也曉得方才玩笑,有些場合不對,剝了金蓮面皮,然而老曹對付她,著實手拿把掐,也不賠禮,也不道歉,笑嘻嘻走上前,摟住了腰,不顧她大魚壹般掙紮,顧自道:“妳這個傻娘們兒,可知道我為何那般說話?”
  金蓮哭道:“妳拿別個都當寶貝,獨那我做根草,說話難道還要過腦子麽,自然是想說什麽便說什麽。”
  曹操搖頭道:“豈有此理,我且問妳,我遠行方歸,今晚該同誰睡?”
  潘金蓮壹點機靈勁,全在壹個“睡”字上,聞言頓時心中壹動,止住淚道:“自然該和三娘睡。”
  曹操又道:“可我歸來途中,每壹晚都夢見妳,壹心只要睡妳,卻當如何?”
  潘金蓮聞言頓時壹喜,忍不住便要咧嘴,好在及時止住,裝個矜持模樣道:“打我老大壹個嘴巴,卻又來揉壹下,以為我便上當麽?”
  老曹嘆氣道:“說妳傻,還真傻,妳不想想,我若不惹妳不快,如何好睡在妳房裏?這個乃是苦肉計也。”
  潘金蓮漸漸信以為真:“苦肉計我知道,周瑜打黃蓋,燒了妳的連環船!”
  老曹面色壹僵:“往事休要再提!便當我學周瑜,不過打妳這黃蓋,卻不是為了燒連環船,只是為了睡妳。”
  “啊呀!”潘金蓮飛紅上面,羞嗔道:“黃蓋那白胡子老將,也拿來同奴家相提並論!妳竟然還要睡黃蓋,該死了,莫非是連環船遭燒了,如今不敢再走水路麽?”
  曹操見她流露出風騷舉止,也自食指大動,兩個手不老實起來:“時間多的很,什麽路我都要走幾遍。”
  潘金蓮久曠,吃他作怪,身子也軟酥了,卻故意不依,嬌嗔道:“妳還是走吧,放著那些江南第壹、扶桑第壹的不去,同我這吃飯第壹的啰唣什麽。”
  曹操哈哈大笑,這個小婦人,只此事上頭心思多,明曉得方金芝、玉藻前有孕,偏偏不提別人,生怕出壹點意外。
  潘金蓮被他笑得修紅了臉,惱道:“妳還笑我?可見不是什麽苦肉計,分明還是看不起我。”
  曹操摟住道:“吃飯第壹,段三娘卻還當之無愧。其實在我心中,若論起金蓮妳來,江南江北,九州海外,床上第壹,才是舍妳其誰。”
  潘金蓮笑得花枝亂顫:“罷了,這豈不是英雄識英雄,既蒙郎君許我第壹,今日便教妳試壹試第壹的手段也。”
  此時天還未黑,他兩個卻也不顧,就此胡天胡地起來,管甚黑夜白天。
  這正是:文能提筆安天下,武能上馬定乾坤。上炕認識娘們好,管他黑夜與黃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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